[垩映七夕12h-8:00]蓝鸟
*莫娜飞鸟症*if,有微改原梗,很短(呃这个),祝阅愉
“蓝鸟啊蓝鸟,你从哪里来?”
那是一只蓝色的鸟。
早晨阿贝多推开窗户时它飞了进来,就那么扑闪着飞到餐桌旁,歪着脑袋想了想,啄了一口他的吐司。羽毛在清晨的阳光里闪着美丽的蓝色,似乎还有金色的羽毛参杂着闪着光。
是没见过的品种?阿贝多小心地靠近,慢慢伸出手去。小家伙又歪着脑袋想了想,跳了两步扬起头主动蹭了蹭阿贝多的手指尖。
“乖孩子。”他用手指拨弄小鸟蓬松柔软的羽毛。莫娜应该会喜欢这小家伙吧,他下意识地想着。说起来莫娜走了好久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呢。
下次回骑士团的时候挂个委托把贪玩的小姑娘带回来好了。
(一周前)
“阿贝多,我要出门旅行哦。”
看着忙忙碌碌收拾行李的占卜术士阿贝多有些头大,“真的不需要我陪你一起?”“不用啦,”莫娜把最后一样行李收进空间,“相信我,没事的啦。”
她的桌子上有一片黑色的羽毛。
说起来,之前从来没见过呢
养乌鸦了么?他捻起那片轻轻的羽毛端详着,也不像乌鸦……难道是奥兹脱毛了?倒也应该不会吧,再说了奥兹的毛好像也不是这个颜色。
不过既然她有养鸟的话,把那只小家伙送给她应该会很高兴吧。
阿贝多这样想着,将小鸟放在灯架上点着脑壳嘱咐着:“不要乱飞哦,”他“恐吓”着它,“不然就把你加到炼金术去。”“啾啾。”小鸟一点也不害怕,反而欢快的叫着,倒也乖乖地不再蹦跳。
他便去做实验了。尽管做着实验眼神还是会下意识飘向灯架上的小蓝鸟。没错,堂堂西风骑士团首席炼金术士,因为一只来历不明的小鸟分心了。
不知道怎么的,那只小家伙给他的熟悉感实在太强了,强到他甚至觉得是不是最近实验研究做太狠了怎么会出现这种幻觉啊。他强迫自己不要往那里看,“不要分心。”阿贝多不停默念着。
说起来如果莫娜在,他恐怕也会分神吧。
总算是结束了研究,阿贝多再看向灯架时却不见了小鸟,左耳边却传来了清晰了不止一倍的鸟叫声。他走到餐桌边上撕下一块吐司,余光便看见蓝色的小脑袋探头探脑。用手轻轻戳了戳,嗯,果然是小家伙。“说了不要乱跑哦。”他的手指蹭蹭小鸟的脑壳,把小小一团的蓝鸟收到手心
小鸟突然焦躁不安起来,在他的手心不安地打转,随即扑闪着翅膀要去叼阿贝多桌子上的笔。“别闹。”阿贝多拿回笔。小鸟见笔被收走,索性用喙啄住阿贝多衣服的下摆往外拉。
外面的雪地已经积得很厚了。
小鸟小心的用爪子蹦蹦跳跳地在雪地上划拉,画出一个星星。“啾啾。”它扬起脑袋向阿贝多叫着。“星星……星星……”他琢磨着雪地上有些歪歪扭扭的星星,“对了,莫娜!”
莫娜还是不在。
“怎么去这么久。”阿贝多拍去桌子上的灰尘,“都落灰了。”
小鸟却阻止了他的行为,它“啾啾”叫着,不停示意阿贝多打开抽屉。阿贝多打开了那个抽屉,拿出一本优雅的笔记本。打开来是再熟悉不过的莫娜清晰端庄的字迹。
“七月四日 晴 手划破了,不知道为什么飞出来了黑色的小鸟,贴个创可贴算了。”
“七月五日 晴 那么一个小伤口怎么还没愈合……还是上网看看吧,免得感染了阿贝多就要让我涂酒精了,怪疼的诶。”
阿贝多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继续往下看。但是中间空了好长一段,再翻时笔迹突然变得潦草起来了:
“七月二十日 晴 阿贝多该怎么才能知道我就是它呢?”
“七月三十日 小雨 算了……他认不出我的,就趁着这么几天,陪在他身边吧。”
阿贝多越看越是心疼。日记截止到七月份,就再也没有了。看完后阿贝多把它放回原位,若有所思地想着什么。最后,他突然开口。
“你……”阿贝多托着小鸟,眼睛紧紧盯着它身上星空色的羽毛,和夹杂的如星星一样的几片羽毛。
“莫娜?”
他觉得自己恐怕真的做实验做出问题来了,竟然对着这么一只小鸟呼喊爱人的名字——虽然它确实很通人性很讨人喜欢就是了。可是它如果真的是莫娜……
没有给他过多思考的机会,小鸟突然高昂地发出一声啼叫,扑闪着翅膀飞起来,身体逐渐膨胀,炸开,飞出更多的小蓝鸟和其中包裹的——一个人——确切来说,那就是他担心了许久的爱人,莫娜。
他看见漫天的蓝鸟托着的蓝色身影,听见蓝色的羽毛划开空气的扑棱声在耳边炸开。冷静自持的炼金术士终于是再无法忍受,上前一步拥住踏蓝鸟归来的爱人。莫娜缓缓睁眼,回抱住阿贝多
“莫娜……”
“阿贝多,我回来了。”
*飞鸟症:患者的伤口要是一天内没有愈合,将飞出黑色的鸟,若是自sha的话将变成一只白鸟,飞到爱人身边去(文中改为蓝鸟),30天内未被认出患者将真正死去。
【完】
评论(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