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氧

不许连赞 连赞拉黑^^

[博糖]耳洞

*复健产物,反正我写爽了(啊?)




  当第九声呼唤在身边响起,砂糖才反应过来并且险些打翻了试管架。“那个死刑犯已经处决了,”她的老师如是说着,“是受惊吓了吗?”


  “没有,老师。”砂糖低下头去摆正被自己碰歪的试管,顺手捋了一下左耳朵上的头发。“你最近心神不宁,”阿贝多合上笔记本,“砂糖,我想我该给你放个假。”“可是我……”“这是师嘱。”白橡色头发的青年打断她的话。


  砂糖只好应下,临走的时候阿贝多又叫住她,“旅行者叫我转交给你的,”他递给她一个小盒子,“还有,耳洞打歪了。”


  那天砂糖几乎是踉踉跄跄地从雪山上下来的,守门的骑士问她需不需要帮助,她摇摇头,就那样浑浑噩噩地跑回自己房子。


  疯子。


  她摸着耳朵上不规则的耳洞想着。


  那盒子东西她不用看都知道,是那个旅者为自己选的耳饰——可惜了啊,明明是她的一番好意。


  在下了那天的会议后会被琴叫住她是没想到的,“那个死刑犯,哦,就是多托雷,”琴思考了一会还是说了出来,“砂糖,他在临刑前要求见你一面。”“……我?”小姑娘险些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对,你。”


  地牢里好暗。砂糖提着油灯慢慢向前走去,她从来没来过地牢,更不明白为什么那个什么多托雷要见自己。


  终于在最深处的牢房里她看到了多托雷,那个人们口中满眼猩红的疯子。“过来些,小女孩。”猩红色眼睛的主人察觉到她的到来,呼唤着。


  用着先生的语调。


  “你到底是……谁?”


  一样的薄荷色头发,一样的猩红眼睛,还有右耳上蓝晃晃的耳坠——但是他绝对不会是先生……大概?


  “砂糖,”他枭枭地低笑,“怎么,不过一周啊,看来当初就应该把你也切片了好好改造一番。”“你不是先生。”砂糖耳朵快速颤抖着。


  “啊,你说『博士』呐?”多托雷笑得更大声了,“那个切片……哼,早就被销毁了。”


  他突然贴近些,“过来,小女孩。”


  潜意识里砂糖告诉自己别过去,但是他是先生啊,就算他是多托雷,但是他也是先生啊。


  眼看着那抹绿接近自己视野,多托雷伸出手,捏住她的后颈。砂糖的后颈是敏感的,她一激灵想要挣脱却使不上力。


  妖冶的血花在砂糖余光出爆开。

 

  她在多托雷齿间看到了血。


  她的血。


  耳朵好痛。


  几乎是不容拒绝的,多托雷吻上她的唇。不,不能叫吻,那是撕咬——从来没见过血的小炼金术士在那个疯子唇齿间尝到了自己的血。好咸,她想。


  出乎意料的多托雷看到惊恐的小女孩没有跑出去叫来骑士团的人,而是捂着耳朵坐的远了些。“不怕我了?”他露出一口鲨鱼牙。“怕,”砂糖诚实地回答,“但是你是先生。”


  多托雷只是不可置否地看着她,手上也没有闲下来:他摘下耳坠,拔开塞子,将里面的一部分液体装到另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更小的耳坠管。


  “拿好了呐,可就这一份啦,”他扔给砂糖,“明天我行刑……要不要来见我最后一面呐?”


  砂糖站起来,拎着早就灭了的油灯——大概是被那个疯子拉过去的时候摔了吧——跑了出去。


  多托雷行刑的时候她没有去,只是按照城里和她较熟的姑娘教的方法用酒精消毒那个耳洞——或者说牙印?


  疯子。


  她摸着自己耳朵上的小蓝管说。


  说的是他还是自己,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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